wet blanket

每天都在发现帅哥

【爱客】原来每束光真的会经过你的脸庞

配对:爱客。

又下雪啦,我又停课啦(…………)


感觉跟没写完一样,不过我要期末了,我怕不草率结个尾会影响到我的考试状态!!!(..........打爆你)寒假可能会扩写,反正我要睡觉了现在(...zzZ)





1




北京漫长残酷的冬季如期降临。

“歪,浩哥。我好像生病了。头好疼。”

小爱接到这通电话时扬州的雪刚开始消融,他听得室友软糯糯的鼻音和冲破屏幕扑面而来的委屈,迅速在意识的树林里摸索着寻找适当的答语。“怎么了?严重吗?”

“我也不知道,我还没去医院。”白客似乎感觉情况还不够严峻就补充道:“空调还坏掉了。”

拿电话的人有点急了。他的小室友从大学就开始这样,生病了绝对不知道主动找医生,并且随着年龄增长自我照顾能力没有丝毫改进。他赶紧接着说:“那我去北京吧。”

“……我不想麻烦你。”白客的声音缓缓地、含含糊糊地穿过话筒,语气裹挟真挚歉意。

“嗨,我一点儿都不麻烦,别想这么多。”

“我为什么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啊。”白客有点怄气,他时常感觉自己在给人家制造接踵而至且无穷尽的麻烦。小爱勾起嘴角调侃起来:“可能是上帝知道你要遇见我,把你照顾自己的能力给剥夺掉了。”

“呕呕呕。”电话那头的人此刻抱着电话躺在被窝里哈哈地笑着,整个被单都被肩膀带得颤动。

“好啦,我现在就去买票,等我电话。”小爱打开扬声器把手机放到桌面上准备听白客的告别。

“OKOK,浩哥拜拜。”

“嗯。”

“嘟——。”

泰安小孩挂掉电话以后把微微发热的手机放在胸前躺了会,然后套上线绒棉袄,刚离开被窝冻得浑身打颤,稀里糊涂穿好拖鞋小跑几步来到已经煮开的电水壶前。他打开壶盖的瞬间白气升腾渗进沉默空气,拿来瓷杯拔掉电源,抬起手臂歪着头看滚水顺杯壁流淌,用指尖感受微烫水温。

“呼——”原本朝上冒的白雾被白客的呼气打乱阵脚,发散地跑进房间的各种缝隙。







小爱因为白客隔三差五都会主动来北京一次,这次来找白客也是轻车熟路,转两班地铁就到了出租屋楼底。白客听到门铃声前五分钟接到小爱“到达”的短信,但他却不怎么想穿戴去迎接客人。小爱拿钥匙进来时白客还将头埋在枕头中均匀平稳地呼吸着,听到声响顶着昏昏的脑袋哼唧了几声。

“体温量了没有?”客人刚进门就急忙询问情况。

“还没。”白客嘟嘟囔囔地回答:“我感觉自己要着了。”

“你活该,”小爱侧头皱起眉头嘴上抱怨着白客不及儿童的自理意识,“体温计呢?”

“自己找啦,我不知道。”

闻言小爱把手放在嘴边哈着气扫视屋子,终于看到笨重的白色老式暖气,树立在其周围的铁杆已经泛出锈黄的颜色。他用硕大手掌狠狠地在机器身上一拍,机械运作摩擦得更剧烈了。阁楼深处低矮的地方有张木制书桌,上面杂七杂八地堆着日用品录音设备和乱糟糟缠绕的充电线。小爱拉开桌下抽屉认真地翻找,最终指尖触到塑料的冰凉外壳。

“来,坐起来!”小爱甩甩体温计眼神落在隆起的被窝。那被窝听了蠕动几下,黑色的后脑勺试探性地露出,随即貌似是下定决心一打滚端坐在床上,瞬间被冷得要翻白眼。小爱从床头柜随便给他拿几件厚重的外套丢给他,他才哆哆嗦嗦地穿戴。

“我手太凉了,你自己量吧。”小爱伸展胳膊把体温计递给病人,他发现白客的鼻尖已经被流涕惹得殷红,刘海没精打采地贴在额前,眼角委委屈屈怯懦地下垂,白客撇着嘴先看小爱一眼才慢慢接过来。

“笑死了,你怎么生个病生得跟受气小媳妇似的。”小爱看白客坐在床上神情恍惚觉得超级搞笑。




“...哈哈。”白客没有预兆地傻笑了一下。白客的笑容从来不偷工减料,从禁闭的双唇到绽开的酒窝和贝壳样整齐漂亮的牙齿,有一个冰糖在湖心融化的缓慢过程。疏离瞳孔里所有的神韵都随笑意推搡洋溢出来,那种昙花一现似的由首至踵的灵气是无可比拟的。



“夹好了,我去买药。”

“嗯。”






2






白客觉得北京的冬阳总要比别的地方来得更刺眼些。

光束以猛士的姿态刺破云霄,枯叶似破碎珍珠流连于光霭,湖岸边牧草酸怆地蔓延。这座繁华帝都至今还有处在时代边缘的错综窄巷,素白色的裸露管道披上雾蒙蒙的柔光,斑驳墙体的瓦砖间藏污纳垢,青苔攀进院落,小吃贩叫卖声空灵地响在耳廓。

他起初靠胸中逐梦热血丝毫没有感到孤独或在高楼里看不到地平线的恐慌,直到来北京三个月后,偶然从出租屋阁楼的狭隘窗口中看到了霓虹细密的夜景,那时他只感到酸涩的东西交织流淌,最终被耀眼的灯和寒风催出眼泪来。北京的冬天让人感到无可忍耐。所有情绪在刺骨冰冷中被夸张地放大,由房间的黑暗深处涌出,恶劣地咄咄逼人。

每到这种荷尔蒙深夜过度繁殖的时候,白客就会想到:这世上还有多少人像他这样不被重视或热爱呢?不被重视或热爱的人生值得度过吗?或许他们热爱工作,或许他们热爱摇滚,或许他们热爱美剧和电影,或许他们热爱滑雪,但如果他们不热爱工作摇滚美剧电影滑雪该怎么办呢?况且工作摇滚美剧电影滑雪有什么值得去热爱的呢?

他好像没有什么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好像到了二十三四的年纪连伤春悲秋都显得愚蠢矫情,连愚蠢矫情都是青年人的专利。这个时候一个刺眼模糊的名字轮廓赫然印在他空白的脑壳里,哦,他好像已经陪我很久了。




刘浩。




所以当白客察觉到自己脆弱不堪摧残的身体又出了毛病时,第一个想到的不是父母不是亲戚不是表兄弟,而是他。



他是小爱。




小爱的声音很好听。它裹挟真挚的醇厚温柔和专属边疆操场的上扬语调,踏实得像一只足球鞋,温暖无言地躺在白客的脚边,温暖到使白客感觉中东局势也会为了这个声音所给予的希望迅速好转,就像他的病情在小爱敲门进来从唇齿间吐出问候的那一刻起就迅速好转一样。





白客吸吸鼻子,斜靠在床头发呆像个冻僵的木偶。他划拉着手机屏幕眼神焦点却不知道放在哪里,直到门锁咔啦响起才恢复生机。他刚刚看了一眼温度计,是个让白客感觉很恍惚恐怖的温度。

39.8摄氏度,膨胀的水银直逼四十大关。白客从小就被灌输“发烧到四十度就会死掉”的理念,虽然长大以后知道这种说法荒谬且没有科学依据,但对“四十”这个数字还是有出于本能的恐惧感。一阵动静后小爱的声音又响在卧室里了,这会带了点微微气喘和焦急。

“怎么样,多少度?”

“39.8。”白客从鼻腔里挤出来答案作为回复,他是用一种似乎不需要关心若无其事的语调说的。

“我靠!”小爱说这话时几乎是惊呼。他不是个咋咋呼呼的人,只是由衷地觉得一个成年人能烧这么高是件很牛逼的事情。他赶紧冲进卫生间为白客烧了壶水,撕开粉末状感冒药的塑料包装倒进瓷杯,抽出餐巾纸配好医生嘱咐的颗粒头孢。“我佩服你。”

“承让了。”

躺在床上的人看着小爱有条不紊地照顾自己,原本落于钢筋森林荒漠般平静的刚硬内心,突然被一阵风击倒并且催毁得溃不成军。可惜白客从来都很擅长藏匿心思,这次风暴被他弱化成清晨的海风才征验在外表。

小爱把所有药全都放在床头柜上:“你应该会自己吃药吧,不需要我喂吧?”

“烦您费心,这点事小人还是能自理的。”白客的白眼快要翻到天灵盖去了。

男人又在床跟前晃悠来晃悠去,最后在废弃暖气前驻足,他好奇地转过头来高挑眉毛看向白客:“我帮你修暖气吧!”

“你是闲到什么程度了啊?”

“是啊,我是闲到什么程度了啊。”他蹲下来用手指关节轻轻叩敲着它素白色外壳,用手来回捣鼓着。摸索到机器靠墙的隐秘那面时,小爱摸到了什么凸起类似开关或瓶盖的东西,规律不平整的花纹有点硌手。他“咦”了一下,随后试探性地扭动,接着滚烫的开水倏然涌出。小爱急忙抽手躲开,手上却还被烫伤一大块,转头对上白客担心眼神的是小孩打玩具枪突然射出真子弹的自认活该。

“...........疼吗?”白客药喝到一半站起来向小爱的方向倾去。

“你猜我疼不疼啊。”小爱哭丧着脸。

“笑死我了,你是不是傻呀刘浩!”

白客捂着肚子大笑。

其实这不是件多好笑的事情,白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可能仅仅因为干出这件事情的是小爱,从容坚强理智的小爱。




3



“我带你出门转转吧。”

“你做梦!这么冷的天,你想谋杀我吗?!”

“其实也不是特别冷啊,而且湖面结冰了很漂亮的...... ”

“你做梦你做梦你做梦你做梦你做梦你做梦,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白客撒娇的样子活脱脱是个幼稚儿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此刻用枕头死死蒙住脑袋表示拒绝和屏蔽。

“散步是有利病情好转的,你不知道吧。”

“......那我不要好转了。”

“..............反正就是不行,你必须出门。”

于是白客套上他最厚实的黑色羽绒服踏出了家门,小爱还穿着米白风衣和浅蓝高领毛线,波澜不惊地看白客恨不得将除眼睛外所有部位都裹得严严实实的怨恨神情。白客很羡慕地望着小爱的项背:“浩哥,您不会是被冻得失去知觉了吧?您在扬州经历了什么?”

“真的不冷吧,是你太脆弱了,小屁孩儿。”小爱仗着两厘米的身高优势将手臂挎在白客的肩膀上紧紧往怀里一搂,白客莫名其妙地重心倒向人,很有种绑架得逞的意味。

“......我要干死你。”白客黑着脸讲。

“切,谁干谁还不一定呢。”穿着风衣的男人搂得更紧些堵着楼道,白客祈祷此刻千万不要有邻居路过。




北京的冬天不冷,它是真,的,很,冷。

那些风总能穿过纤维与纤维之间细微的缝隙穿透你的外套和手套,然后折磨着你的肉体和精神。公园的湖面确实结了冰,他忽然想到那个别扭浪漫的霍尔顿此刻想的是“鸭子去了哪里”,这也许就是他与浪漫主义的差距吧,因为他此刻心里想的只有“好冷啊好冷啊好冷啊好冷啊好冷啊”,那些鸭子已经被冻死了吧,冰冻的尸首就埋在这层厚冰底下。寥寥几个小孩在冰面上滑冰,白气汇聚到一起飘升至无迹可寻,就像一抓一大把的北漂市民,热情澎湃或迷茫无措绝望地来过这个城市一趟,这座城市也没有为他们改变什么,一环的房价还是让每个人望尘莫及,环形高架桥还是堵得水泄不通,复杂交错的地铁线势要将这座城市掏空。

白客想到这里在看看身边信步的小爱不免妒火中烧:不怕冷的人真是上帝偏心的造物,他们因为这个能力不知道将要比别人少承受多少痛苦。

虽然是正午,但奢侈的冬阳绝不会轻易地就降临,它会在北京市民在严寒的摧残下都失去对温暖的渴望后姗姗到来,再次点燃已经熄灭的希望。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精神正常的人愿意在三伏天散步的,白客感觉自己的脚在被冰啃噬。

“你天天窝在家里心情不会变得不好吗?”小爱问他。

“不会,出门才让我的心情不好。”

“..........................”小爱‪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也知道白客不爱出门,但是他怕他在家里待太久会产生些脱离现实超自然的想法,比如去非洲旅行或偷渡香港之类的念头。是真的,这些念头总是在枯燥间萌生的。

“北京其实蛮漂亮的,有很多可以去玩的地方啊。”

“哈,是很漂亮!是吃人的花瓶。”

“别想得这么消极啊敏民,”小爱咋咋舌头将脑袋歪向旁边,“你要尝试热爱生活才行。”

“热爱”在白客看来是个很激烈的词语。它比爱的境界要高不晓得多少倍,它是由血液迸发的热烈的情感,是能够让器官沸腾的疯狂劲头。所以这些年来无论白客多么喜欢配音多么喜欢阿森纳多么喜欢新垣结衣,他都没有用“热爱”这个词来修饰自己对他们的感情过。

不是因为“热爱”加上人名会很奇怪,而是他觉得他还没有喜欢新垣结衣到那种程度,也就是期待看到她更多的作品,青涩少年的悸动也就仅此而已。

他很羡慕那些拥有“热爱”的东西的人。他什么时候才能碰的上值得让他热爱的东西啊?什么时候才会有人用“热爱”修饰他对他的情感呢?

白客看着凋零的枯黄树叶出神,他时不时会偏离原本笔直的行走轨迹然后和小爱宽实的肩膀碰到一起去,然后再被弹到路边。

好久没有散步了。

是真的相当一段长的时间,没有和小爱肩并肩地散步了。

白客忽然非常恐惧失去小爱的感觉。他想到这里思考能力和精神就被剥夺,整个身体漂浮在黑洞上端。

北京和扬州,是徒步跋涉八天八夜的路程,是旅游大巴颠簸五个小时才能到达的距离。

小爱感到白客在有意识地向他的方向靠近,好像在刻意缩短着什么距离。





这天小爱坐在床边玩手机,白客突然醒了。

他来北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白客的病也快痊愈,他开始在网上寻找回到扬州以后的配音工作。小爱现在在扬州兼职便利店服务员和酒吧歌手,用钱不是很紧缺生活也越来越有模有样,他想等到自己衣食无忧以后再继续做配音这项他真心喜欢的工作。

落魄、迷茫、小爱这三个词怎么能放在一起呢?就像寒冷、死寂、春朝这三个词不能放在一起说一样。小爱的人生从来都是像在执行任务一样井井有条,如果没有变数他可以顺着自己的轨道直驰世界尽头。

可是白客就是那个变数。

刚睁开眼睛估计视线还不清楚的白客凭借本能抓住小爱的手腕。

“我操,吓死我了。”小爱发现白客的手很凉,他整个人被冻得一激灵,仿佛寒冷已潜入白客的皮肤生根蔓延。“我在这儿呢。”

“...如果我的病好了你就要走吗?”

一定会的吧。小爱对他做得已经够多了,多得似乎再多一点就需要白客道歉或感谢了。十年时间若按八十年的寿命来计算,是不短的八分之一。十年到底能发生多少事情啊?够阿森纳夺几次冠?够贾斯汀比伯分手多少次?够国家之间发生多少次被央视反复播报可对于白客来说遥不可及无关痛痒的政治纠葛?

白客凭什么要求小爱留在他身边十年呢。

你能在一副美丽的风景画前站十个小时吗?那你又怎么能站十年呢?

可是白客不想在嘈杂的北京忍受孤独了。一秒钟都不想。跟小爱去扬州或者让小爱永远留在北京抛弃工作重新开始的念头滋生起来。

不行,你快走你快走你快走你快走,我好了,你就快点走。白客默念道,试图说服自己的潜意识。

“我走了也会回来呀。”小爱打着哈哈揉了一把白客柔软糟乱的蓬松黑发。

那不还是要走吗。

“别担心了,我明天再去给你买点退烧药。”

“我不需要退烧药,我睡一觉就会好的。”

白客把身子翻到另一边去。

“那不是更好嘛,哈哈。打不死的小明嘛。”

“...算了,反正你也不明白。”





这句话就像一个暂停键,所有画面都在这句话的尾音落下后突兀地暂停了。





算了,反正你也不明白。

你不明白北京像蛆般攀附于皮肤的寒冷曾经残害过多少奄奄一息的牧草,不知道眼泪流出就结成冰渣落入骨缝发芽的一月,没见过自己在出租屋晚上关节僵死地开合像具尸体。




过了一会,暂停解除了。

白客将自己蒙在柔软被窝中,后悔如气球在狭隘空间膨胀,让白客感到郁闷得将要窒息。


然后他就没有看小爱了。







4




小爱是个明白人,更是个聪明人。白客曾在小爱反复为他解决问题时不止数十次的这样想:小爱如果不是聪明人,这世上就没有聪明人这种物种存在了。

白客喜欢小爱吗?当然喜欢。

但是是哪种喜欢呢?这个问题就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可以无尽地探讨下去。如果对一个人贪婪过分地依恋和崇拜,无条件的信奉和追随并且将这个人视为希望的复杂情愫能够被叫做“喜欢”的话,白客就是非常非常非常喜欢小爱的。喜欢到想永远黏着他,喜欢到不结婚生孩子急死爸妈都要黏在他身旁。

那么小爱喜欢白客吗?

当然喜欢。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将生命所有温存的感情全部奉献给这位灵魂伴侣般的独特存在,荡漾漂亮的桃花眼几乎只为他盛开。他愿意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颠簸好几小时从扬州赶到北京见白客一面,也愿意放弃配音工作照顾发烧的白客。还要他再做些什么才叫真正的喜欢呀?

那么他们为什么还是没有在一起,而且此刻小爱还独自站在楼道划拉手机呢?

天知道哦。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只有当你深陷感情纠纷的时候,你才会切身体会到人类大脑的神奇,并且戴实高级动物的生物学标签。

小爱又给白客打了好几个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怪他太迟钝没及时察觉白客细腻得像女孩的心思,怪他太自私居然不愿意留在北京陪他。为什么非要他陪着他?因为陪伴是没有理由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小爱逗女孩开心的那一套此刻都被他忘到九霄云外。白客是特殊的人,所以当然不允许用俗套的方法让他变得快乐。终于在不知道拨出相同号码多少次以后,话筒那头终于传来簌簌的布料磨蹭声,他立刻抓紧手机咧开嘴:“敏民!”

“...浩哥。”




这就是两个字可以结束的小波澜。


他们所有的矛盾都是以这两个字结尾的。







这下雷也轰不走待在北京要陪白客的小爱了。白客后来意识到自己孩子气闹剧可能会导致小爱失去宝贵的工作机会,诚恳地想要让小爱自己追逐所谓“dream”去,屡屡得到如下答复:




“反正你生病了我还是得来,我干脆就呆在这里,不要让你生病好了。”



那好吧,随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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